形。敌暗我明,在不知是谁扩张断界缝隙之前,万不可掉以轻心;另外不要与其他门派起争执,凡事待为师回来……”
时海真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,楚弈表情严肃地铭记于心,而尘觞则这耳朵听那耳朵冒地记了个大概,并趁其不备把木头片扔进了花圃里,暗道日子久了,楚弈自然不会记得。
二人于第二天晌午下了山,一人发了个储物袋拴在腰上。楚弈往里放了许多书籍与衣物,尘觞则负责带吃的和银两,冲时海真人辞过行后,快步走出了山门。
“时海,娃娃们都走了?老夫说的那件事,你想得如何?”邈尘真人的声音从传音铜镜里飘出,神秘兮兮得仿佛是在做地下交易。
时海真人微叹:“你说得对,我得亲自去一趟。此事你知我知,万不可让其他人知道。”
邈尘真人一怔,瞥了一眼在他背后打坐的陆轻羽,见他坐得挺端正的好像没有偷听,忙回复道:“放心,老夫嘴严着呢!你打算何时启程?”
“今日就走,时不待人。”时海真人答道。
“今日不宜出行……”不等邈尘真人回答,一脆生生的小动静忽然飘了出来。继而就听一阵丁零当啷,邈尘真人怒道:“你拿什么算的!你是不是私藏了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