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贸然涉险的。”
“举手之劳罢了,何险之有?”时海真人感受到莫大的满足,不由多揉了两下。
时海真人平安归来,楚弈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,随其噔噔跑上山顶,围着转了一圈,见他确实没有受伤才罢休。
“回屋休息吧,师父好歹也是个剑修,哪儿那么脆弱。”时海真人无奈道。
楚弈点了点头,又吞吐道:“师父……我……我不希望您为我受伤……所以您……保护好自己……”说完转身走向草屋。
时海真人敛了敛衣袖,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,脑海中开始幻想出小徒弟眼巴巴等自己回来的场景,只是楚弈的脸始终模模糊糊的,怎么捏塑都不太合适。
“他定是个清秀耐看的孩子吧……若能亲眼瞧瞧就好了。”时海真人喃喃出声。
草屋里,孤寡老剑浑身寂寞萧索地窝在榻上,静待负心人回屋。楚弈刚一推门,他便窜起来飞了过去:“为什么不让我出屋!”
“因为我想一个人静静……你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烦死个人了。”楚弈把这硕大的人形挂件扒拉了下去,一甩鞋袜跳上榻:“睡觉!”
尘觞当即跟条泥鳅似的再度钻进被窝。楚弈也习惯了,往里挪了挪给他盖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