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为了打听自己渡劫失败一事?”
楚弈点头,详细地跟他叙述了飞升当天的情况。邈尘真人听得胡子直飘:“问题是能在这种大事上做手脚的人,会是这么个小娃娃吗?”
楚弈拱手作揖:“这您有所不知。那陆振理黑白双吃,所结交的关系错综复杂,保不齐明知真相却不敢开口。陆轻羽是他最亲近的人,总归会了解些底细。烦请老人家偷看一眼他的记忆。”
“好吧...”邈尘真人不太情愿地翻出重瞳,揉了揉陆轻羽的小脑袋便向里看去。刚看了没一会儿,便发出一连串的啧啧啧声:“惨,太惨。”
楚弈忙问:“怎么了?”
“爹不亲,兄不爱,娘死得早,太惨。”邈尘真人将神念收回,看向他道:“不过自老夫看过你的记忆后,其他人的惨状便不值一提了......”
“您就揶揄我吧,说重点,他知不知道真相啊?”楚弈哭笑不得。
邈尘真人的胡子垂了下来:“好像不知道......他九成时间都在床上蹲着,比不语山上那位都呆得住。”
楚弈顿感自己一腔热情被冷水扑灭,跟丹炉里头的渣滓似的乌漆嘛黑。然而人已经送到跟前了,总不能再扔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