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回事啊?!这就是你所谓的表明身份吗?!”楚弈崩溃,只觉得多瞅一眼那衣服都辣眼睛。
“哪里不妥了?多明显啊。”时海真人不悦:“怎么?我的名讳很丢人吗?”
“不不不...”楚弈深吸一口气,他已经想不出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现状了:“真人,您不觉得,您的审美,有点问题吗?”
时海真人长叹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家境贫寒,从不挑三拣四...”
“这不是挑三拣四的问题。”楚弈露出一抹痉挛的笑容:“这俩字绣得...太...丑了。”
“...我亲手绣的。”时海真人神情无辜,还小心翼翼地举起自己带着顶针的右手。
“...打扰了。”楚弈二度牵起尘觞就走,满脑子都是衣冠楚楚,风度翩翩的剑修大老爷们,坐在烛台前捏着绣花针的场景,眼皮子抽着疼。
时海真人登时辛酸不已。明尘宗的衣服,背后就绣着仨大字“明尘宗”,也没见有人不满,难不成还是因为他名声不好听...?
弃剑而已,没妨碍着任何人,也没对不起任何人,怎么就被看不起了呢?就像是渡劫失败的无愠真人,成了众人口中的笑柄,人人嘲弄他旁门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