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衍真人不敢置信地看着活蹦乱跳的楚弈,额头上的青筋寸寸暴起,戾气纵生。
“不可能!”程乾怒吼道:“你什么时候出来的!”
“出来?什么出来?”楚弈一直手搭在徐宏轩的肩膀上,无辜地挠了挠耳朵:“我看这位大师投缘得很,一直在唠嗑哪儿都没去啊。”
“头圆”的大师很是不满地把他的手掸了下去。明明是他在打坐念心经,这不认识的小子突然窜出来往他后边一蹲,也没问他愿不愿意。
“天玄寺什么时候喜欢多管闲事了?!”程乾气到失去了理智,大声质问道。
“阿弥陀佛...贫僧从不多管闲事。”徐宏轩合掌仰目看向山顶:“贫僧只是坐着,怎么,不可以吗?”
“程乾!休得无礼!”归衍真人将心中浊气强咽下去,挤出一道差强人意的笑容:“多一些过试的人总是好的,后生可畏啊!”
没人回他的话,而平日里给他捧臭脚的明尘宗弟子们都在石堆底下埋着呢,一时间气氛好不微妙。
楚弈讪讪道:“大师,我不小心让你得罪了明尘宗的人。”
徐宏轩:“无碍。”
天玄寺一贯光明磊落,不惹事也不怕事。倘若这群人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