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带出剑冢!”
尘觞顿住,瞳孔集聚收缩了一下,如同恐慌的猫咪:“楚弈不要我了?楚弈有了苍秾,就不要我了吗?”
“我...”楚弈刚想再吼‘幼稚鬼’,余光却瞥见尘觞那有点哆嗦的手指,登时把话咽了回去,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。四目相对,沉默了许久后,终于将恼意化为惨淡一笑:“我不该迁怒于你,毕竟当年的事怨不得你...”
“当年的事?是我不好用吗?”尘觞不解,当年他就是柄剑,还能因为别的原因惹主人生气吗?
“你为什么偏要黏着我呢?”楚弈没有正面回答尘觞,只眼神缥缈地自言自语道:“总令我想起一些讨厌的回忆...”
那时候,尘觞还是“焚尘醉”,一柄受楚家供奉,沉寂在剑冢中的古剑。岁月未能斑驳剑刃,却腐蚀了守剑人的心。于是一切顺理成章,覆水难收。剑是无辜的,却成了祸端的源头,该被怨恨吗?似是不该。
但楚弈终究还是怨的,因为他与那些死去的人,更加无辜。
“走吧。”楚弈掩下眼底憎恶,低叹一声向着树林深处走去。尘觞僵了一下,不知楚弈是让他卷铺盖滚蛋,还是跟着一起走。见楚弈没有回头,咬咬牙到底追了上去,如往常一样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