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表示除了当“童养媳”,什么苦工都可以干。而他身后的木头板上,躺着生死不知、不成人形的楚某人。
楚弈用那缺了俩门牙的嘴巴不服软地哼唧道:“妈的...儿子打爹了...没天理了...”
“是你说,对你好...”尘觞的心脏打着颤儿,伸手去摸楚弈脑门上乌青的大包:“我是不是...对你好过头了?”
“好...好你个...头!”楚弈一口血吐沫喷了出来:“有你这么打的吗?!”
都说高手过招,一招定胜负,这话是不假。问题是尘觞这一招也太不留情面了——楚弈还没跑到他跟前,便被其仗着身高优势一爪捏住了脑袋,抡起来倒栽葱砸进了土里...
对此,嚣张了二百年的楚真人表示:“我虽死犹荣...我把地面砸出了...十米深的大坑...这世间...再没人...比我扛打!”
“对,楚弈最厉害。楚弈得睡多久?”尘觞忙问道。
楚弈比画了一个指头:“一个时辰吧……”然后安详地合上了双眼。尘觞松了口气,将老百姓施舍的白被单向上一拉,遮住了楚弈的脑袋,示意他可以就地去世。
楚弈在被单底下“含笑九泉”,用神念追踪着尘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