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了。若是让他查出来真是有人做了手脚,导致他飞升失败,定要把此人的皮给扒下来!
楚弈把牙咬得咯吱响,直到他们二人眼前被扔了个铜钱,才如梦初醒地抬起头:“你把谁当叫花子呢!”
扔铜板的好心人早就走了。楚弈愤愤然地嘀咕着“狗眼看人低”,然后迅速捡起铜钱吹了吹。
尘觞不懂楚弈在愁什么,但是他敏锐得感知到楚弈应当是不开心了。于是小心地戳了戳楚弈的后背:“楚弈,你在生气吗?气他们说你坏话?不如我去杀了他?”
“不。”楚弈拉起尘觞,寻了个高楼,跃身飞了上去:“你有没有看见,说我坏话的那个人往哪个方向走了?”
“那边。”尘觞立刻指向了东南方:“他姓陆,我可以顺着他的气味找到他。”
“气味?”楚弈咧嘴,慈祥地摸了摸尘觞的脑袋:“怎么好好的剑说狗就狗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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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证明,这位陆姓大兄弟果真有特殊的气味——浓浓的铜臭味。
溪堂镇最大的客栈,鸿鑫客栈,三日前入住了一个出手极为阔绰的客人,二话不说直接包了全客栈,听说是洄州来的,姓陆。
洄州距此地不算近,而这个小镇子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