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着玩的……你为何都不知生气呢?你现在是皇帝,不应当任由我们这群做臣子的如此顶撞你。”
“呵,你在榻上怎么顶的撞的我,是隔得太久远给忘了吗?”我甚有深意地应着,当即把钟伯琛给羞得直往我身上埋脑袋:“小五!怎什么话都往外说!”
“好啦好啦。”我也有点羞臊,薅着钟伯琛的后脖领子把他的脑袋给抬了起来:“今日我在婚宴上一直在想,若之前咱俩拜天地的时候,能拜到最后就好了。我该在夫妻对拜之后把你给拍晕。”
“小五还真是残忍。”钟伯琛浓眉一挑:“我宁愿跟你死在一块儿……不,不提这个字。小五若觉得拜堂没拜全是桩憾事,那不如我们补上?”
“成啊!”我来了兴致,抱着钟伯琛的脑袋吧唧了一口:“走走走,去哪儿拜?”
“去个好地方。”钟伯琛神神秘秘地笑了笑,抓着我的胳膊走出了酒楼,上马车前还补了一句:“就是道有点远。”
事实上,道确实有点远,尼玛我们坐了一个多月的马车,从南方坐到北方,一路至长州渡口,上了船又坐了小半个月,终于到了地方。
而此时的我因晕船吐了一百多里地,差点把命搭进去。钟伯琛又急又悔地问我:“小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