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下不来地了,只能经由马车慢慢地送到此地,算来还得等上一阵子。
阿兰桑不明就里,歪着脑袋问我有什么重要事吗。我语塞,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直接告诉她实话。可是我该怎么说呢?说你很可能是我皇姐,小的时候被突厥人偷走了?
我觉得我说不出口。
于是我们二人陷入了诡异的尴尬气氛中,惹得她家老爷们一个劲儿往她身边贴,拿牛眼瞪我。这时我大哥再度闯了进来,成功地解了围。大哥先是拿过一件长袍往我身上一套,在我还没看清楚是个啥玩意时,又拿来一沉得要命的帽子强行戴在了我脑袋上,然后把我背起来就往外走。我吓了一跳,慌忙问大哥要干啥,我这般乖巧可爱又没惹事,你不至于没五马分尸了阿史那就拿我当顶替吧?大哥不说话,我在挣扎中一扭头,发现这帽子还带了个门帘,一串串珠子一甩叮当作响,我便又好奇地甩了甩帽子玩。大哥被敲得脑壳疼,无奈地低声道:“老五,听话。”
大哥这句话让我忽然回忆起了幼年时的光景。大哥很早就被封王了,尚未成年便跟着父皇南征北战。每每他好容易回一趟回皇宫,我便不管不顾地粘着他,硬要他陪我玩。大哥累得要命,又挣不开我这狗皮膏药,只得叹息一声拍着我脑袋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