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娜呆呆地望着，等过了好一会，觉得眼睛刺痛，才点了点头。
曲医生松了口气，要是病人一直反抗，他会很苦恼的。
但是刚凑近的时候，倪娜就更受到了多大刺激似的，很想逃，那种想法她不知道怎么来的，但是就是很怕，虽然宋立恒就在旁边，可她感觉所有男人，除了认识的一些，那些陌生人都很有可能对她造成什么伤害。
“宋先生是吗？这样不是办法，病人的情绪需要先安抚好，可能我在让她很不自然。”曲医生还是没有办法，他出个声，倪娜都能颤抖一下。
到了外边，看到被惊醒的季存殷，抱歉的说了声。
“看了吗？”
季存殷打了个哈欠，果然熬夜这种东西不适合出现在他身上太久，拍了拍额头，坐到墙边的椅子上。
曲医生也跟着坐下来，摇摇头：“病人很抗拒我的靠近。”
季存殷一愣，然后才是上下打量了他一下：“也对，你和她就不认识，能让你靠近就怪了。”
想当初，要出院的时候，付思崎专门拖着疲惫的一脸，要去跟倪娜道歉，被吓得直接把卫生间反锁了，听说宋立恒赔了医院一件卫生间。
“能纤细说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