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到另一边去，眨了眨眼睛，伸手擦掉。
过了会，情绪平定了下，才是小心浮起头扭过来，对着倪妈妈说：“妈，对不起。”
倪妈妈摇摇头，双手握紧她的手：“你姐要结婚了，你呢？你打算什么时候结？”
“妈，我不结婚你养我不？”
“当然不，你几岁了，不养我还想我养你，白日做梦吗？梦到我养你一辈子？”
倪娜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，最后边哭边笑着道：“我给你那么多钱，你就不再养养我？”
“小的时候都那么难养，大了更难养，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。”倪妈妈仰着头眨了眨眼睛，让眼泪缩回去。
倪娜瘪瘪嘴。
倪妈妈摸了摸她的脸：“我在这呢，睡会吧。”
本来就有黑眼圈，脸白如霜黑眼圈就更明显了，脸色也憔悴了不少。
倪娜带着鼻音嗯了声，握着她手，侧身睡着。
说归说，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，怎么可能会不心疼，刚才就要一口答应了，谁家的孩子，突然好像遇到了绝望的事，不想结婚了，做爸妈的还能就口头带过去的。
也就司御那……比较特殊了点。
就像是夜雪，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