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一走，倪娜就对叶褚真道：“你不要说话，我都懂的。”
“是吗？那待会会卡吗？”叶褚真跟在她后边说着。
倪娜：“……”
这个是她能保证的吗？应该问导演去，问他待会是不是可以一条过，对她不那么严格就好了。
一见到她这样，得了，叶褚真也不用说话了。
一会就等着卡吧，卡完，她才能状态好一些。
而在他们不知道的一个角落里，一个小屁孩抱着一个小黑色的背包，扯了扯嘴角：“红李要爬墙了。”
五分钟一过，倪娜看了眼照片，把羽绒服脱下，对叶褚真说着：“记得删了。”
叶褚真应都没应，就把手机收进口袋里，只是照片，他都是有用的，要不然拍来做什么，他脑子又不是没开机的。
倪娜坐好姿势，突然来了一只手碰她裙子，立马下意识就给捂住。
让服装师都有种自己要干坏事的错觉，笑着对倪娜道：“把裙子撩起来。”
倪娜砸吧了下嘴，和服装师对视了十秒钟，就认命地把裙子往上拉了拉，结果服装师还不同意，摇着头，示意倪娜自己拉，要不然她会动手，再不济再不济后边还有导演等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