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笑了下,给他倒了杯热水。
季存殷突然来了一句:“你不会还想着那个恶心的女人吧?”
手微微一顿,差点没把水杯给弄倒了,别开眼看向门口,就见一众军人让出一条道出来。
“不会。”
也不知道是从听说银杏主动勾引宋少宥的时候,还是那天开始……
银杏,于他而言,只是一个过客。
季存殷扬了扬眉,希望是吧:“……嗯,你要是心存有什么想法,我都有点担心你才好没多久的伤会裂开了,还是加盐或者辣椒粉了。”
傅俗任嘴角猛地抽了下。
皮开肉绽都是都有可能的事。
“自己懂了就好,也不小了。”都要奔三了的男人了,还那么痴情。
虽然这么说,但也忍不住担心,这傅俗任应该不会得了情伤,然后……折了吧。
傅俗任:“……”
面前这个小二子,好像在想着什么失礼、让人不喜的事!
上了楼的宋立恒在走廊上往下看了眼,司御和廖纪琛两人……
“宋立恒,你看什么?”倪娜打着哈欠,搓着手,走到宋立恒身边,低头看了眼,感觉有些头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