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备自己?我觉得自己好不争气,又好生气!明明是他们自取灭亡,我——我为什么觉得自己才是应该去死的那一个?”
若不是沈浪提早准备,将家中所有人都放出去,不然背了人命,金玉一辈子都会不安心。她哭得更加大声了。明明她才是受害者,明明是许氏想要一把火烧了她和沈浪啊,为什么总是会觉得自己做错了?
“所以,阿善你和他们不一样啊。”沈浪没有阻止她,就让她说个痛快。不痛彻心扉地哭出来,便跨不过这道坎。哭,虽然解决不了什么问题,但它是治愈的第一步。
金玉哭得声嘶力竭,隔壁房里的张妈妈忐忑不安。来来回回在房里走动,迟迟没听到沈浪喊人,张妈妈也就安心去睡了。
金玉哭得累了,快睡着时,她听到沈浪在她耳边轻轻说:“阿善,相信我,我们会越来越好。”
沈浪的手放在她小腹上,很温暖。她相信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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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家里被人纵火,金玉便一直在城东的四合宅子里养着。她父亲的后事,由沈浪去办了。他和祖母许氏葬在了一个山头。
生前,酉安石做不到的事情,金玉圆他的梦。
至于酉川,他四肢都被打残了,沈浪找人将他送出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