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没关系,我心里还是爱惜表妹的,她永远都是我的表妹,骨肉亲情不能割舍。二,我和我夫人商量了,我们两人能力也有限,尚且在自己父亲面前都不能立足,在朝堂上也要小心谨慎,活得战战兢兢,仰人鼻息,甚至也不敢争什么。也求姑父体谅我的难处。”
“你,这就是一点忙也不肯帮?”奚宇斌没想到,自己下了一张老脸给沈浪看,沈浪一点面子也不给他。
沈浪摊手:“不是不帮,是无能为力啊,姑父。”
沈浪这一声姑父是真的喊得情真意切,发自肺腑。
奚宇斌发现,沈浪这厮真是个千年王八,无论如何盘不动了,他便拿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:“既你不愿意顾念亲情帮忙,撕破了大家的脸,那我就公事公办。”
沈浪好笑,抿着嘴唇,但是一句话没说,姿态怡然,洗耳恭听。
奚宇斌叫外头的人进来,带了一个男子。那男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的,眉间眼角依稀可看得出是唱戏的角,应是个武生。
“这位是?”沈浪这才起身,细细打量这人。
沈浪这是怕了吧,奚宇斌终于有些得意。
原来这封书信,最开始是由一位红衣女子交给这男子。这男子名叫束钟,在京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