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玉几乎没感觉,打了一个哈欠:“不疼。”
接着,一道水流滑到了她小腿上。金玉赶紧起身去擦,沈浪已经先她一步,拿了帕子擦掉。
沈浪放了她的脚,金玉缩回脚,干脆进被窝里睡觉,她又累又困,再打一个长长的哈欠:“谢谢爷,我先睡了。”
外头来了一阵风,将烛火轻轻摇动,光影在金玉的脸上晃过一阵,那是沈浪的影子。她闭着眼睛。
沈浪看着她许久,放了针,吹了灯,就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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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两天,金玉便呆在家里看账本,没有再出去。
外头的人说什么,她也不是完全不在乎,谁愿意平白无故被那么说。金玉心里烦得很,账本看了半天,脑子都是糊的。
金玉去马厩,把疾风牵出来,她要出去遛一遛。可看了看疾风那大肚子……好似怀胎了。金玉用手仔细去摸,时日不短啦!
金玉看向马厩角落的小黑马,小黑马冲金玉憨憨地笑。金玉啼笑皆非,也不知道这小马驹到时候生出来,是黑是白呢。
京城里的马厩不比凉雁关的时候,有些局促,疾风在院子里关得有些不耐烦。再加上孕中,它更是烦躁。
金玉牵了它的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