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,请求拨款。皇帝看着这书信,忧心忡忡,一夜未眠,第二日朝上,他问众位爱卿,此事有什么办法,是否需要朝廷拨款。
关于拨款,三皇子率先反驳:“澧县年年都发大水,如果年年都要朝廷拨款,那还了得?以儿臣之见,此事在于治水的人。澧县的人口不少,筹款总额竟如此寒酸。说白了,是沈浪的能力不行,这种小事都做不好。”
站在三皇子后边不远,便是靖远侯沈绍禹,虽然他也不喜欢他儿子,但是这么被人贬低,他的脸已经黑了。
皇帝坐在上头,斥责三皇子:“不可意气用事,说些胡话。”
言官冯树恩也蹦出来为沈浪说几句“公道话”:“沈公子虽不怎么靠谱,但澧县治水也不是儿戏,他能筹集这么多钱,已是不易。三皇子莫要因为个人私情,而否认沈公子。”
三皇子站不住了,回头和冯树恩互相喷起来:“难不成,冯老以为我堂堂三皇子会因为一些小事,而记仇报复?”
冯树恩不说话,但是鼻孔朝天。谁到知道,沈浪离京去澧县之前,同三皇子打了一架,两人脸上都挂彩。
而站在大殿上的太子,看着自己的三弟弟那般的激动,看热闹不嫌事大:“三弟,我相信你的才能,如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