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论的不是自己。金玉望了一眼沈浪,便低头继续吃饭。
其中有个商人笑了:“叫我说,贬官才是逃过一劫。”
另一个赶紧点头:“就是,这治水的小官还要负责筹谋银钱,筹谋得到,那便要吸我们商贾的血。筹谋不到,他便修不了堤坝,乌纱不保。哎哟——”
这人语气里满是同情。
金玉放了筷子:“我吃完了。”原来,这个澧县的父母官,并不是那么好当的,蒙混过关也不行。
沈浪不疾不徐,又喝了一碗汤。一队人才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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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回到京城,是正午。一行人风尘仆仆。
好在沈浪事先安排妥当,他早就买了一个院子,靠近京郊。院子宽敞整洁,有人打扫过,尤其是她同沈浪的房里,同他们在凉雁关的布局安置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