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强迫赵枝隽,我也没有强迫奚蔓蔓去官衙找我,更没有叫她抹黑溜进我的房里宽衣解带,自荐枕席。”沈浪说着,似乎也动了怒胸腔起伏剧烈,“她选我,不过是因为觉得我会听她的话。夫人,你说,我是不是做错了,昨晚上就应该同她云雨一番?”
金玉低头,不敢和沈浪对视。
沈浪伸手,挑起了她的下巴,逼视着她的眼睛。
金玉望着沈浪,她确实想起了昨晚上。昨晚上的沈浪,同现在眼前风雨欲来的沈浪,是两个人。金玉把手藏在了背后,握成了拳。
她不再看沈浪。
沈浪怒不可遏。
这时候,奚蔓蔓一声比一声高的哭号,盖过来。声先至,人也到了。
金玉无动于衷,她面上无波,低头离开。
沈浪知道,这不是两人沟通的好时机,只能放了她,先解决眼前的事情。
奚蔓蔓从官衙里醒来,得知沈浪已经来看过,她恨不得死了算了。可再看看身边的男人,笑眯眯地看着她,仿佛她是一块香喷喷的肥肉,她改变主意了,该死的是这个叫赵枝隽的。
癞□□竟然敢吃天鹅肉!
一路上,奚蔓蔓忍住不适,回到沈府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