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怎么可能忘了?沈浪笑了:“表哥当时只是玩笑话,也只当表妹你是玩笑话,如何当得真呢?”
奚蔓蔓听到这话,立即哭起来,耍赖皮一般,伸手去牵沈浪的袖子,她要大哭一场。
沈浪轻轻避开她的手,坐在金玉右手边的椅子上,他笑得如同慈爱的兄长:“我已将表妹你的行程告知姑父,若是你同姑父置气了,想在我这里住多久都是可以的,吃穿用度,你只管跟你嫂嫂提。”
只要你住得下去,沈浪自是不怕的。
说完,沈浪看了金玉一眼。
金玉从茶杯子里抬起脸来,望了望沈浪,他是认真的。金玉对奚蔓蔓点头,模仿者沈浪的情真意切:“是啊,表妹,你只管住在这里,我和你表哥,都十分欢喜你长住。”
面前的夫妻一唱一和,奚蔓蔓知道,哭闹在沈浪面前根本没有用,她气得脸通红,轻轻咬着牙,谢过沈浪,转身便走了。
金玉看了看沈浪。
沈浪在喝茶,他气定神闲,对金玉回一笑。
金玉捉摸不透沈浪的想法,不过,当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噩梦。
梦里有什么,她完全不记得了。
醒来时,沈浪将她按在了怀里,轻轻摩挲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