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妈出去,又凑到金玉跟前,不无得意:“嗯,表哥最疼我了。”
金玉看她这口无遮拦的张狂样,只为她的父亲家人忧心。这样骄纵,不知轻重好歹,四处踩人,早晚要被坏人带到沟里去,干出一番惊天大事业来。
不过,要说这个奚蔓蔓喜欢沈浪?看着也不太像。
张妈妈的茶上来了,奚蔓蔓却又不喝了,她拉着金玉去府里逛。听说后院是马厩,她便兴高采烈:“嫂嫂你会骑马驯马,表演给我见识见识。”
金玉并不想,她虽出身低微,但现在是沈浪的夫人,怎么可能任由别人差使?
就算不是沈浪的夫人,她也不是跳梁小丑,不可能听命于人随口一句献节目。
“表小姐,你若要看驯马,我找个下人来。不然,堂堂沈夫人给人表演,说出去也是掉爷的面子,你说是也不是?”金玉搬出沈浪这尊大佛。
奚蔓蔓完全不给面子:“这得看个人了呀,表演的人若是不觉得是表演,那便不是表演。”
这个姑奶奶,金玉是真的忍无可忍。
正好遇到宋固路过马厩,金玉指了指沈浪的书院方向,还试探地问了一声:“爷回来了吗?”
宋固后退几步,摇头,转身便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