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:“反正她们都等了大半时辰了,这一时半会的,不用急。”
“都大半个时辰了?!”金玉咬牙切齿,这还不急?只描了个眉毛,涂了唇红,胭脂便都免了。插个簪子都戳着头皮了,捂了又捂。
听到沈浪在笑,金玉临出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,折回去,拉起被子捂在他头上,叫你笑!叫你故意让我出丑!
一路上往花厅里赶,张妈妈还在给沈浪说好话:“爷是心疼太太,不忍心叫醒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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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花厅里,八个姨娘等了大半时辰,早就不耐烦,磕着瓜子讲闲话,姿态优哉游哉。
本就没打算多认真对待,一开始便都聚在必春身旁,众星捧月般,叽叽喳喳个不停。
“必春姐,听说昨日爷宿在你房里了?”谭秀第一个问,反正都嫁了人,她也不再避忌。
必春勉强笑了笑。昨晚上,沈浪是来了她的房里,陆明在外头守着。可一听说外边的动静和酉金玉有关,沈浪在她房里又坐了一会,便离开了,连解释都懒得给。
爷紧着酉金玉,这是她的奇耻大辱,怎好自己戳破?
必春又抬头看旁边的史慕蓉,她站在一旁,半点不着急的样子。想当初,她们几个姑娘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