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厚脸皮凑上去,用胳膊肘戳戳沈浪:“哥哥,别急,以后日子长着呢,总有腻的时候。”
呵,肉还没吃上,腻都是奢侈。
沈浪一脸冷笑看着他:“甸马镇的事,朝廷什么反应?”
“今上对您是大加赞赏,给了不少银钱和缎子。不过有个新来的言官,是个老头,叫冯什么什么恩的,一把胡子了,据说天天在朝堂上喷了这个喷那个,今上也被他抓着几次,弄得面红耳赤,这一次他便死活说哥哥你防范不严。”张蔚把手中的公牒给他过目。
沈浪接过去,粗略扫一眼,目光定在那言官喷他的地方,不气反笑:“这个冯树恩,可真是个人物。”
讲真话,但也拿捏到好处,知道火候。
“另外,还有这个。”张蔚看了四周没人,才暗暗递给沈浪。
沈浪没有低头,接过张蔚给的那小圆柱的管子,普普通通,两指节长短,如同地上的断树枝,毫不起眼。他也没有看,收进袖子里,什么也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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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玉还在床上呆坐,她弄不明白,自己刚刚鬼使神差的,怎么就让沈浪亲上了。摩挲着自己的唇,格外恼怒,恨不得捶胸顿足才好。
她还记得,之前沈浪便这般对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