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浪哪是忍得住?实在是不想在女人面前喊疼,面上风轻云淡,实则床里边那只手抓被子都快抖抽筋了。
针从肉里过,还挺爽快。但是线在肉中梭,那可真是分秒难忍!就怕老头的手抖。
一盆的血水,把藏青色的床单都染深一大片。
大夫缝完了,要去出去净手,便让陆明帮着给沈浪涂药、缠纱布,他待会再来看看。
陆明却借口有事,把手中的药和棉棒塞给一旁的金玉:“你帮爷弄。”
“啊?”立在一旁的金玉,一脸懵地接下药膏。
陆明虎着脸,叮嘱:“好好弄,不许弄疼!”
金玉呆愣地点头,望着陆明溜得无影无踪。
房间里只剩下沈浪和金玉两个人,这……
金玉看看手里的药膏,又看看沈浪的腹部,斜斜一道,不在要害处,也没划断皮,大夫很粗糙地给缝上了,看着歪七扭八,像蚯蚓。
挪到沈浪床边,他的腹部因疼痛剧烈地起伏。金玉都替他疼,咬着牙用棉棒给他轻轻涂。
能看出来沈浪从小金贵养大的,因他浑身上下都是白皮,比她的手肘里侧还细腻。
怕弄疼沈浪,金玉便凑近些,细细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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