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,一抬头,正看到她眼中的不屑。
金玉复又低下头,一声不吭。
“我听温凝说,你驯马术十分了得,学了多长时间?”沈浪给山菊上色。
上色后的山菊,在沈浪笔下,除却清冷,又多了几分妖冶。
“嗯?”金玉没料到,沈浪竟问她这么正经的问题。
沈浪特意提到温凝主家,这就说明,主家帮她说了好话。羞愧自己刚刚真想太多,金玉一五一十将马场的学习书籍和过程都交代清楚。
听完汇报,沈浪点点头,换了笔在丹青上题词,又不经意问:“那日,你为何拼死要抢我的马?”
金玉看着他,不知他是何意,谨慎回答:“疾风是我买来的,若还给你,我的钱也收不回来了。”
“这是一部分原因,但不是根本原因。”沈浪题词完毕,似乎在玩味自己写的字多么飘逸俊秀。
这么被识破,金玉也不辩解,低着头看鞋尖,那里破了一个洞。
沈浪也注意到她的窘迫,嘴角扬起一丝笑:“我听宋固说,你更换了照身帖,以前叫酉善,是惹了什么官非?”
金玉心中一个激灵,她抬起头看着沈浪。这人很奇怪,长得一副风光霁月的贵公子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