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手呢?
私心里,他就不想让别人也看到她这样的嫣红和天真。也许,酉金玉有一点说得很对,他不喜欢看她老神在在沉稳淡定的模样,他喜欢她惶恐不安,他喜欢她看着自己时眼神倔强。
沈浪捡起地上的药包,拍拍身上的尘土,整理好衣袖的褶皱,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,去看阿固。
·
绿微虽担心阿固和金玉,但马场里已经乱成一锅粥。
东边的马场发马瘟,已是板上钉钉。听说是因为他们家从马传染性贫血的疫区买了一匹小马,就这么不幸地传染了数十匹,全部就地捕杀、尸体烧毁。
剩下的马匹分别隔开喂养,还不确定有没有传染了暂时没发病的。
东区的马场和温凝的马场差不多大,出了这事,且不说要花多少钱消毒隔离筛选和医治。他的马场已经被封锁,死掉的马匹先不计较损失以后不论是否发病,这些马都不能供给军营。
以后若要重新开封,怕是至少要个一年半载。
如此大一个马场,养活那么多的人,日进斗金的好生意。因为一个小问题,一夕之间便如泰山崩塌,势不可挡摧枯拉朽。有人说,东区马场的老板四十多岁了,封锁的消息下来,当即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