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玉摇头,不起。今日就算是赖皮,她也要求得温凝主家帮她:“您与那沈公子相熟,您说的话,他必然会听的。”
“你的感受我理解,倒不是我不愿意出手管,但我不能。或许,你看我活得很自由,拥有很多东西,过着你想要的生活,是你想成为的人,但是,”温凝叹一口气,坐回凳子上,看着金玉,“每个人的自由都是有限的。那位沈公子,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人。若我说的话真有用,刚才在马厩,我便会帮你说了。”
金玉以头抵地,满面泪水静静地留,只是面无表情。难道这条路也行不通?
“再说说那宋固,金玉你当认识吧。宋固跟了沈公子快十年,方才他救了你,今夜回去,便要领五十大板,常人要送掉半条命,他要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。”
宋固因为她吃板子……
“难道在这世上,沈公子这样的人,便可为所欲为么?”金玉喃喃自语。
温凝半晌没说话,静静梳着乌发,里头有一根白发夹杂:“这世上的人,都不简单。沈公子今日为何发怒至此,虽我不知情由,但我认识的他——从不为所欲为。”
因为这世上,绝大多数人没有为所欲为的权利,只要你还有欲·望。
忽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