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新说:“落选之后,隔年可报名参加。”
“隔年?”酉金玉不禁皱眉。
“怎么,怕了?”王大新突然站在西厢院子的圆拱门口,“若要通过第二道考核,不但要熟悉基本的养马知识、要学相马,还要练习驯马的本领。一般人,就是花三个月的苦工也难得完成。”
酉金玉抱紧包袱,赶忙摇头:“不,我不怕,我很能吃苦,我会日以继夜地学习,一定争取拔得头筹,不辜负主家的期望。”
酉金玉这信誓旦旦的模样,王大新被她逗笑,当即不再忍耐,讽刺道:“你还想日以继夜地学习?我们马场不是做慈善的,这么多人要吃要喝,难道都是白来的?白天要干活,只有一个时辰可以学习。”
王大新面带不善,话里话外都是打击。酉金玉闭上嘴巴,鼓着腮帮子,同他对视。
这姑娘可真是轴,听不懂人话么?
王大新也没什么耐心,他挥一挥袖袍,指着拱门另一边的几个厢房,说:“你的房间就在里边,你自己找个空位住下,从明日开始,要和大家伙一起干活,从喂马打扫马厩干起。”
清冷的院子里,只剩下金玉。
她抬头望了望这院子四周,各种果子树,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