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我家人,我就敢去抓他的软助,我会怕他不成?”
“他是你,你的软助就是他的软助。你确定要这么做吗?”陈沉听到这句话,不由的问道,若是同一人的话,那软助岂不是同一个?
朔咛愣了愣,有些不确定的否定道:“不会的,连父王与母后他都能伤,就证明软助不一样。”更况且,他根本没见过师尊了。
清绝皱了皱眉,想了想这两次来朔若寒他们身上的伤,貌似这几次,他们身上的伤也就只是看起来重,但是,却并没有致死的地步。
更不用说慕容素怀朔咛的时候了,那时候的慕容素可是灵力不强的,又怎会只是伤了肩膀?若是那时候朔咛被流掉的话,受伤最严重的定是慕容素,这么说的话……
“我认为还是别走这条路,况且,现在我们连见都未曾见过他。”墨竹否定了朔咛的主意。
莫辰看着朔咛的侧脸,陷入了沉思,想起之前朔咛找他喝酒之事,可是,朔咛又怎会轻易喝酒?
愣了愣,道:“我好像见过他,一身紫衣,外面穿着黑色的斗篷,看起来比朔咛大了许多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见到的?”朔咛看向他,眼中的红色已经毫无踪迹。
“在清绝被那个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