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沉双手抱胸,道:“你闭嘴,就算我们没有进去,但也有这种想法,再说但是我引起的。”
“不是还没有进去吗?”清绝反驳道。
“意思是进去了才算吗?”朔咛开口。
清绝问: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不是”清启放下茶杯,黄色的瞳目中寒光凌凌,“若不是我来得及时,他们已经进去了,怎么就不是了?”
“不对,总规中不是如此的。”清绝道。
清幽问道:“那宗规是如何的?”
“宗规中说:但凡有心未做者,皆不算;无心却做者,皆得罚;有心也做者,一切由宗主做主。”这句话从清绝嘴中说出,仿佛是他所创一般。
“呵!说得好,这倒是证明了你并非不学无术。”清启起身,命道:“最后那句话与我重复一遍。”
清绝顿了顿,言道:“……有心也做者,一切由宗主做主。”
“如此的话,那你们五人这四年都给我乖乖待在清玄宗,四年后给我出去历练。”清绝又坐了回去,“虽说墨竹与橙子并没有进去,但一切因橙子而起,墨竹也并无阻止你们,他们理应与你们一同受罚。”
“我觉得这个方法不错呢。”清幽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