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皖以前很是冷漠,除了温堡主,很难与人亲近。
但是现在相处下来,苏皖总是是不是的关心,虽然并不是很明显,但是却让人觉得很舒服。
“是吗?我们现在睡没变呢?”
苏皖拿起手边的茶杯,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,淡淡地开口说道。
司镜瑶点点头,确实,他们谁没有变?
就连原本天真无邪,嚣张跋扈的独孤罗都变了,还有谁没变呢?
司镜瑶只能说这些变化都是形势所逼,是现在逼着人去成长,去改变。
“镜瑶,要做大事就不要畏手畏脚的,皇位是一个独孤的位置,那个位置看起来至高无上,可是你们要承受得也要更多一些,你们真的做好准备了吗?”
苏皖难得向司镜瑶说那么多的话。
她怎么说,也是司镜瑶他们的长辈,经历地事情和知道的道理自然要比他们多上一些。
如果换做别人,她定是不愿意说那么多。
可是她同司镜瑶他们也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,自然是明白司镜瑶和暮云钺两个人的为人。
他们两个人不仅睿智,关键是心性不坏。
只是两个人太过于顾恋骨肉亲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