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在我们得到消息之后,我们便一直都藏在南疆的皇宫里面,等待机会刺杀苗鹤延,为傲楠的父亲报仇,可惜苗鹤延的身边一直都有人守着,我和师妹两个人试了好几次,可是却都始终不能够伤了苗鹤延分毫。”
温堡主原本面无表情地脸上,多了一丝的懊悔。
一次又一次的尝试,都没有办法伤了苗鹤延,反而还让苏皖受了伤。
“师傅,那苏姨手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,那伤伤得并不重。”
司镜瑶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。
温堡主的医术可是远近闻名的,司镜瑶看过,苏皖手上的伤并不是很严重,不过是失血过多罢了。
“那药是我故意用的,师妹手上的伤并不严重,如果不用那种药的话,师妹定是会再同我进南疆的皇宫冒险。”
温堡主的话还没有说完,但是在场的其他三个人便已经猜到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温堡主已经因为温傲楠父亲的死愧疚了好一阵,又怎么会愿意让苏皖再陪着他去冒险。
况且,温堡主很是清楚,苏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还有自己的仇要报,定是不能够让苏皖再同温堡主去南疆皇宫里面做些徒劳无功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