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尽数看在眼中，他又怎么会不了解呢。
司镜瑶见暮云钺看穿了自己的心思，也不回避，便开口说道：“自是羡慕，只是你我都懂，这些是我们永远都不会拥有的。”
暮云钺看着司镜瑶欲言又止，他想告诉司镜瑶若是有可能，他愿意陪司镜瑶归隐山林。
但是他心中更是清楚，就算他有归隐山林的心思，定是有人不会允许，没有现在的位置，他的处境会变得更是艰难，到时恐怕连自保都会有问题。
可是看见司镜瑶这般模样，他心中却是有些不忍，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。
“你不必说了，我都懂，只要跟在你的身边，什么样的日子我都能够承受。”司镜瑶看着暮云钺开口说道，眼中的深情自然是没有漏过暮云钺的眼睛。
司镜瑶心中更是清楚，暮云钺不会是陪自己归隐山林之人，她也不愿意归隐山林，她有自己要做的事情，她的仇还没有报，她还没有保护好家人，她又怎么能够归隐山林。
归隐山林也许是一个梦，梦醒之后，该做的还是要做。
好在，有暮云钺在身边，不论在哪里，都是好的。
暮云钺伸手摸了摸司镜瑶的头发，这一世，能碰见司镜瑶估计是老天给他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