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玲并没有按着闻夷的头强迫他承认的意愿,只是颇为微妙的弯下身,两人双眼直直对视:“...是吗?”
他不等闻夷回答,就直起身走向窗户,双手背在身后,语调温柔,犹如对待深爱的情人:“不可能发生最好——毕竟你的那个朋友...是叫什么?戚玉吗?”他顿了顿,思考片刻道,“他可不会放过伤害了闻夷的人。”
“...闻夷就是我,我就是闻夷,不存在伤害与否。”闻夷闭了闭眼,轻声道。
从玲不置可否,或者说根本就没相信过闻夷的辩解:“那样最好。”
闻夷的内心揣揣直跳,剧烈如寺庙早钟的心脏跳动声响彻他的耳畔,让他有一种下一秒心脏就会跳出胸腔的错觉。
但俗话说的好,人越到关键时候就越是冷静,闻夷沉默片刻,决定开口道:“你所说的一切都是没有证据的臆想,所以交易并不成立。”
“...臆想?那你记得你第一次打猎是和谁?从小到大受到过多少次绑架?第一次做春梦时想的是谁的名字?”
“......”
随着从玲抛出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,模糊不清的片段如流星般飞速掠过回忆,还没等闻夷伸出手将其篡住便转瞬即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