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潭。”老马唤了我一声。“虽然你没说出来，但我毕竟比你年长一些，经历比你丰富一些，所以也能明白你想说的意思，但你能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吗？是公司哪里不好让你感觉不舒心了，还是部门或者其他员工让你觉得难受了？有事不用藏着掖着的，你不妨直说，我也想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见老马已经说开了，我也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了。我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那个……马经理，咱们公司的情况您了解吗？”
“你具体指的是？”
“呃，可能，公司里存在一些我觉得不太好的现象，我觉得……”
“你说的是私自留下佣金不上报的情况吧？我都知道的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