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洗漱的时候,忽然听见寝室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哀嚎声,不用问,是那三位宿醉后的呻吟,看来昨晚我们四个喝的有些太过火了。
“老寒啊,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老狗趴在床边,眼睛半开半合,虚弱的问道。
我擦着头发来到他床边,抬手拍了他屁股一巴掌,随即说道:“早醒了,快起来吧,这都到中午了,一会宿管阿姨就该赶咱们走了。”
被打的老狗先是身躯一震,紧接着就是一声嚎叫。“哎呦卧槽!你大爷的老寒!我现在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,昨晚我到底经历了什么?你们是不是趁我喝醉的时候打击报复来着?嘶……哎呦……”老狗哼哼唧唧个不停,仿佛是个久病垂危之人。
听到老狗这话,荣光和大灿像是上了弦一般,也相继叫了起来,我站在一旁无奈地看着他们,真是又可气又可笑。
等他们一切终于收拾妥当的时候,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儿了,我站起身挺了挺僵直的腰板,然后随手拎起了两个行李箱。临出门前,我回头望了望空荡荡的寝室,万千思绪瞬间涌上心头。早已记不清曾有多少个安眠之夜是在这里度过的,多少个嬉笑怒骂的瞬间是在这里发生,多少个哭诉衷肠的话语是在这里倾泻。一间寝室,四个人,结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