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考场是谁安排的?是不是有病?”我怒气满腹,愤愤不平。
完全理解不了这考试局是怎样的脑回路,明明两个学校都是考点,却非要将考生拆开打散,安排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考试,莫非得到了“南水北调”工程的精髓?这就是传说中的“南试北考”?
晓华耸了耸肩。“估计是怕考生在自己的学校考试会有什么暗箱操作吧,谁知道呢。”
正当我饶有兴致的准备继续向晓华鞭笞这种罪行时,晓华则直接责令叫停,然后转过身去接着临阵磨枪。被晾在一边的我虽有满腹的话要说但却也无可奈何,因为今天晓华才是战场的主力。
五十多分钟后,我们终于到达了工大。坐了近一小时的公交车,当脚着地的那一刻突然感觉双腿泛酸,一时竟有些不适应。我轻轻捶打着自己的小腿,尝试缓解着不适,低头时却发现晓华的鞋带不知在何时松开了,没有多想,我便自觉地俯下身为她系上。当我站起身的时候,晓华正看着我,眼角弯弯,笑意浓浓。
“咋了,这样看着我干嘛?”不知所以的我疑惑着问道。
“你这鞋带系的也太难看了吧。”虽这样说着,晓华却依旧笑眯眯的。
“切,知足吧丫头,长这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