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狗咽了口口水,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牌轻轻放到牌堆上。“一个3。哈哈,我俩又赢了,大灿牛逼!我其实早就知道我灿哥的套路,刚刚那是演给你们看的!”
“别他妈装逼了,要是没有大灿你早就输的裤衩儿都没了!”我笑骂道。
“不玩了,操!打十把输了九把怎么玩啊?生气!”荣光将纸牌扔到一旁,不满的抱怨着。
“嘿这你们就不懂了,有时候选个好队友才是取胜的关键,我这叫慧眼识珠,得到大灿简直有如神助。”老狗对大灿开启了疯狂舔狗模式。
大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没理这茬,翻身便爬上床铺,逍遥自在的摆弄起了手机。
荣光叹了口气,起身将扑克收了起来。“诶老寒,你们两口子怎么突然想起来去冀宁了?”他转过头随口问道。
我正从老狗那里要过来一支烟衔在嘴边,随着打火机顶部冒出的火苗不断跳跃,伴随而来的是烟草被点燃时的“嗞啦”声,我浅浅吸了一口,感受着烟雾过肺后短暂麻痹神经、刺激大脑时所产生的快感,闷了一会儿之后轻轻将其吐出,一股淡淡的青烟萦绕在身旁。
“这不是因为离得近嘛,正好她闺蜜也在那儿上学,我们俩就商量着一块去转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