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的，当时她如果有意识，她肯定不会害人的。
程霓那么幸福，有唐暮烬这个深爱她的男人，她死了多值得惋惜呀。
这一切，如果都是她造成的，她欠她的，就太多了。
如果这个世界上，有一个女人，你既羡慕她羡慕得发疯，又亏欠她亏欠得永远都无法偿还，那么那个女人，随时随地都会出现在你的心绪里，肆意击溃你精心布置的所有防线，永远都那么猝不及防地，轻而易举地让你溃不成军。
程霓就是那个女人。
祝泽听见宋梨说这段话的时候，在她后背上的手也忍不住僵硬了一下。
但是宋梨在他眼里，从来不是说胡话的女孩子，她能放在心上为之一次次崩溃的事，定然不是一件小事。
祝泽不知情，也知道宋梨不知情，他目前能做的，只能是静静地陪着她，安慰她。
“小梨，你是我见过最特别，最好的女孩儿，你一定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，相信我。”
宋梨靠在祝泽怀里肆意地哭着，泪水浸湿了祝泽的毛衣，他用这一片毛衣，换来了宋梨这片刻的依赖。
“可是唐暮烬肯定也知道了，梦阑都会告诉他的，他这辈子也不会原谅我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