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自保,朗声开口:“姓唐的,我发誓,这个人刚刚在这里翻铁门,虽然我想阻止,但是我还没来得及阻止,他就自己掉下来了!”
“那你趁人之危朝我踢了盆仙人球是什么意思?”白衬衫男人再次指着自己额头上扎的仙人球刺,眉头被扎得狠的地方已经有鲜血顺着鼻梁流下来了,看上去实在有点触目惊心。
“首先你翻铁门就不对……”宋梨说得义正言辞,在对视上唐暮烬似笑非笑的目光时,语气放低,气焰瞬间弱了下去。
白衬衫男人哭丧着脸,气势汹汹地辩解道:“你以为我想爬门吗?谁让你们大白天把铁门锁起来的,我一下车,外面突然出现一条绿油油的蛇对着我吐信子,我能不爬门吗?”
“……”宋梨无奈地仰头看着天,现在的男人是怎么了,一个怕蚂蚱,一个怕蛇,她真是又当爹又当妈,好辛苦啊。
唐暮烬轻声开口:“走,给你处理伤口。”
说完,已经往房子方向走去。
白衬衫男人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瞪了宋梨一眼,小跑着跟了上去。
宋梨还沉浸在对这些男人的失望里,摇了摇头,也跟了上去。
客厅里,唐暮烬正拿着镊子和棉签,为白衬衫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