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否去看过绿绣了?”
魏丹一怔,她没有料想到金烈炎会与她提起绿绣的名字。
但是自己去找过绿绣的事情怎会隐瞒到金烈炎呢。
“我的确是去看了绿绣,可是她已经逃掉了。所以我将她院中的奴才都遣了回来。”
魏丹开口道。
金烈炎怔怔的望着魏丹:“是不是你逼着绿绣走的。”
金烈炎问完此话后确是一怔,不仅仅是金烈炎怔住,就连魏丹也是怔住了。魏丹不可置信的望着金烈炎,道:“王爷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难道你是在怀疑妾身么?”
“我自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,我只是……”金烈炎怔怔,刚想再说什么,魏丹却已经泪流满面。
“王爷,原来在你心中,我竟然是这样的人,我待王爷如何,王爷心中应该明白才是,王爷为何要说这样的话,来羞辱妾身?”
魏丹说着泪留满面。金烈炎瞧着魏丹正哭泣着,心头顿时软下。
他离开了魏丹的房中,派了府中的人在都城中四处寻找。可是找了许久,都没有找到绿绣,金烈炎这才想起,绿绣真的走了。
这些日子他不肯来见绿绣,并不是因为心中不想念绿绣,相反,金烈炎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