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俊美,俊美得仿若天上之物,这般俊美的男子,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属于自己吧。是她以为,君荣琨会属于自己。但她还是错了。
阮玉琴坐起身子,换了一身衣服。她走出了院门,来到了正院。她每日都会与母亲晨昏定省,一到了冬日,阮玉琴就腿疼,但是这件事她未曾与任何人说起过。就连君荣琨她也没有说过。
也许是在平南侯府时,阮玉琴常常受人欺负,所以才落下了病根。阮玉琴走在路上,冰凉的雪花落在她的身上,冷冷的,凉凉的。一旁的丫鬟为自己打着伞,但还是阻拦不了这样的风雪。
阮玉琴走入堂中,与母亲行了一礼。锦王的正室是一个温良贤淑的女子,她从未看不起自己寒门身世。如今平南侯府已经落败,更何况她并不是平南侯府嫡女,她只是一个庶女罢了,这样的身份,嫁入如此华贵的锦王府,略显寒掺。
“今儿个风雪这么大,你怎么还要来?”母亲轻声道。
阮玉琴望着母亲,轻轻一笑:“来给母亲请安是玉琴应该做的。”
母亲听到此话,微微叹息一声:“你也真真是有心了。”母亲说着,唤人给阮玉琴赐坐,阮玉琴坐下身子,与母亲说着话。正在此时,君荣琨竟然入了堂中。阮玉琴已有三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