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帝闻言点点头,胡尚书如此找阮天祁,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。当时京城流言四起,都指向王秀姝与柳青河二人,阮天祁心中如何不气愤。他想要找柳青河出气,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,胡尚书会因此怀疑到他,同样也是在情理之中。
阮天祁望着庆帝,颔首没有多说什么。庆帝叹息一声,罢罢手,道:“原来只是因为这样,阮将军的嫌疑是如何洗清的?”
“在柳太医出事的这一晚,阮将军一直在禁军营中,并没有出禁军营半步,”胡尚书道,自然,胡尚书事前与阮天祁二人对过口供,他很是佩服阮天祁,对于庆帝的心思,阮天祁可谓是了如指掌。
庆帝点点头:“胡尚书所言极是,这件事想来的确与天祁无关。朕了解天祁的为人,天祁自然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。”
阮天祁垂着眉,没有说话。庆帝望着阮天祁,似乎想到了什么,开口道:“天祁,这些事情虽然如今瞧起来与你无关,但朕仍然是想问你一句话,太子与四皇子,你心中究竟是向着谁的?”
“回皇上的话,皇上不必怀疑天祁对皇上的忠心,天祁身为禁军营的统帅,心中自然是向着皇上您的,皇上才是天祁唯一效忠的对象。只是柳太医的事情,天祁也陷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