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做过什么?”阮天祁的话直插刘氏的内心,阮天祁说得没有错,这些年生她的确没有为阮玉琴着想过。她一直做的事情都是为自己考虑,可她也是毫无办法,她只能如此。
刘氏的眼中淌下两行清泪,她哭着道:“阮将军,你说的话我都明白,可是我不能这么做,你可知晓,我从生下来就被注定要用生命奉献给朝廷。如今在大庆呆了这么多年生,可是我心中都明白,我是金魏的人。”
“那你究竟是想做什么?”阮天祁问道,“你以为金魏真的可以随随便便侵吞大庆?你以为将罗水沐嫁入我的府中真的能够给你们带来什么军机?你以为在金魏就没有大庆的暗桩?两国之间都是互相试探,最后牺牲的也只是你们罢了!”
这些话刘氏何尝不明白,只不过她是金魏的人,身体里流着的是金魏的血液。而阮天祁则不同,他是大庆的子民,身体里流淌的是大庆的血液。他注定是要保卫大庆。而她注定是要保卫金魏。她与阮天祁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“阮将军,你这些话说得没有错。我是金魏的暗桩,便注定了我要为金魏牺牲的结局,”刘氏说着微微叹息了一声,“但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,金魏与大庆注定了是这样的结局,你我本就是两个道上的人,怎能合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