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已经在张管事房中发现了毒药罢。”
雀生讲的没有错,此时张管事已然吓得脸色发白。衙役们在他房中搜出了一个药瓶,仵作接过,放在鼻尖细细闻了去,对着捕快道:“大人,正是此毒。”
这张管事如何能知晓,早在昨天,王秀姝便已唤了雀生将此毒药安放在张管事房中。
王秀姝对谢氏的恨哪里像张管事料想的那样简单,只是怨恨。她恨谢氏二人恨到了骨髓里,已经刻上了印记,是不可磨灭的伤痛。这二人曾经毁了她的一生,将她活活的逼死。
王秀姝依稀还记得那日的寒冷,她寸脚触地,渗得刺骨。谢寡妇的辱骂如同锋利的刀刃,一刀一刀的将她划得鲜血淋漓。
还有这谢祖荣,这该死的谢祖荣。王秀姝怎会忘记他的断袖将自己奸污之事。在嫁给谢祖荣之前,王秀姝天真如白纸,是这二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,令她化身成了如今的王秀姝。正所谓浴火重生,正是如此。
张管事退后两步,他瞧着王秀姝,布满纹路的沧桑老脸上写满了怨恨。他没有想到王秀姝竟然做得如此之绝。“大人!此事是这个毒妇冤枉老身!老身愿望!并不知晓此毒。”
“毒妇?”捕快挑眉,他瞧了一眼王秀姝,又瞧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