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阮玉琴,为何平南侯府如此气派,你的庭院却如此寒酸?我还以为我走错了呢。”君容琨道。
阮玉琴不置可否,她不知如何回君容琨,只是微微笑了笑。君容琨打量着她,她的眼眸微红,君容琨蹙眉:“你哭过了?”君容琨问道。
“玉琴没有哭。”阮玉琴连忙摇头。
“那为什么这么丑?”
“……”
阮玉琴没有说话,君容琨见她闷闷不乐的,伸出手拽着她走出了青梅院。“跟我来。”君容琨道。阮玉琴跟了上去,君容琨将她领到平南侯府大门外,此时平南侯府来往小厮频繁,手中搬弄着花草。
君容琨有些疑惑:“这是什么日子?为何府中进了这么多花草?”
“春天到了,姨娘们院中都要摆些自己喜爱的花草,”阮玉琴回答道,“这才有春的感觉。”
“我见你的院中怎么没有这些花?”君容琨却是问道。阮玉琴不知如何作答,她母亲的身份地位,不会与夫人们争抢。阮玉琴虽也喜爱花草,但只是看看罢了。
尚书府外。
王秀姝刚被扶下马车,只见气派的尚书府大门鞭炮声响。陈家公子早已面带荣光在门外迎着客。王秀姝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