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视线望去,只见自己的袖口已经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。完蛋了。君容琨在心中哀悼。他的父王不允许他掏鸟蛋,如果被他父亲发现他的袖口裂开,一定知道他干了什么,会狠狠的惩罚他一顿。
“完了,这下子我少不了一顿挨打了。”君容琨长叹一声,却是看见阮玉琴握着他袖口的那双手上磨破了皮,正泊泊往外冒着血珠子。君容琨有些慌了,他虽然年纪轻可也是正人君子,居然欺负一个女子令她受伤,如此行为如同小人行径。“你的手流血了……”君容琨愣愣道。
阮玉琴这才主意到自己的手腕处磨了一道口子。她丝毫没有在意,扯掉脸上的绢帕将受伤的手腕包扎起来。她娴熟的包扎令君容琨有些诧异:“你还懂包扎?”君容琨问道。
“我经常受伤自然懂得一些,”阮玉琴回答,突然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脸微微一红,她抿了抿嘴,轻声问,“你的袖口破了会挨打吗?”
“对啊,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反正被我父王大习惯了。”君容琨耸耸肩装作无所畏惧,阮玉琴轻轻掩嘴一笑,从怀中取出针线包,“我可以帮你缝上,我缝纫可好了,跟我大嫂学的,这样锦王殿下就不会打你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君容琨眨眨眼,望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