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总得让他拿出证据来吧。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我们平南候府子孙的。”
阮居安,他目光疏离地看着眼前的儿子,这个儿子对他来说是陌生的。当年,这个孩子被送走进,尚未满月,他都不曾抱过。
一晃二十五年已过,他有了更多的儿子,这些儿子都在他的身边长大。或清秀或粗犷,都是他看着一点点长成的,唯有眼前这个大儿子对他来说陌生的让他不想认。
其它的儿子看他时,眼里满满的都是孺慕之情,或是敬畏害怕,而唯有,那眼光中有着明显的不屑。这让阮居安不爽,很不爽,他的儿子居然敢对他面露不屑,他算什么东西!
阮居安的话得到了屋子里其它女眷的同意,毕竟阮天祁的出现可是打破了一种默认的平衡,会影响到她们的利益,她们自然是要表示异议的。
“这个我知道,”秦老夫人有些不赞同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,然后才朗声说道:“当年,玉敏生下孩子后虚脱,是我从产婆手里接过孩子的,所以我知道,在孩子的右边耳朵背后有一块小小的黑色胎记。天祁,你就给你爹看看吧,免得他再找理由。”
秦老夫人微笑着看向阮天祁,见阮天祁看来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于是,阮天祁将自己右边耳朵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