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予看了安然一眼,缓缓道,“是她自己伤了自己,所以力道并不大,只是伤在心口处,所以有些棘手,如今已无大碍了。”白予将带血的衣裙收在盆子中,“初心便在此处养伤。”
安然点点头,这些话都是和他说的,他明白,“白予君,她为何会伤了自己?”
“此事天君应该会找新白问清楚。”现在还不知初心为何会伤成这样,但定是和新白有关。
“他竟连初心都不肯放过!”看着安静躺着的初心,安然轻叹,转头对白予道,“他如何对我,都无妨,可他怎么能对初心下手。”
“你们的事,我不想知道,也不想让初心牵扯进去。”白予说的很直白,他们怎样都无妨,只要别伤了初心,“她最不该沾染那些。”
安然眼神中带着没落,是啊,他是不该让初心牵扯进来,可是,怎能不牵扯,他和新白见的矛盾,不免和初心有关。
“既然你爱初心,就该让她似以前那样,无忧无虑,你与血族之间,最好不要上升到天宫,否则讨不到好!”白予拿起盆子,“我先出去了。”
“多谢!”安然轻笑,转身坐在了初心的身边,“怎么这么傻,伤成这样,我会心疼。”
新白,你加在我